虚拟领导：文献综述与研究展望／曹晓丽 刘显迪 莫程凯

　　五、研究结论与展望

　　（一）研究结论

　　本文通过梳理和归纳虚拟领导的相关研究成果，从概念界定与比较、维度与测量以及影响作用机理3个方面对虚拟领导的研究现状和发展动态进行了系统梳理和总结，试图为我国虚拟领导的相关研究提供理论支撑和参考，有助于我国学者结合中国本土情境开展虚拟领导的相关研究。

　　第一，本文厘清了虚拟领导的概念和内涵。本文从过程视角、主体视角和结果视角系统梳理了虚拟领导的现有概念，并从动态的角度出发，构建了过程、主体和结果三维因素相结合的概念定义。同时，本文对比辨析了虚拟领导、数字化领导与电子领导的内涵，发现虚拟领导与数字化领导、电子领导之间存在着明显差异，主要体现在：数字化领导更注重在组织数字化转型过程中的领导；电子领导更多地关注完全虚拟环境中的领导行为，例如全球化虚拟团队是完全地理分散的；虚拟领导则是由于组织环境的变化，为适应数字时代的发展，组织采用虚拟与面对面相结合的形式开展工作，领导者利用先进的信息技术实现对个体、团队和组织的影响，进而推动组织目标实现和组织创新绩效提升的过程。这为准确把握虚拟领导的性质、特点及维度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第二，在虚拟领导的维度和测量研究方面，尽管现有学者从领导过程、领导主体以及领导结果3个维度对虚拟领导的测量工具进行了开发，但是对于虚拟领导的测量维度并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大部分针对虚拟领导的研究属于定性研究和实验研究，缺乏量化结果证实其可靠性以及适用范围。量表测量主要以他评为主，可能会产生结果偏差，但是，这也为后续虚拟领导相关实证研究在测量工具的使用方面提供了一定的参考。

　　第三，在虚拟领导的作用机理研究方面，本文建构了研究的整合分析框架，对前因变量、中介路径和调节机制、结果变量进行了归纳，阐述了虚拟领导与其影响因素和结果变量之间的逻辑关系和作用机制。关于虚拟领导的影响因素，主要聚焦于领导与成员交互过程，并且根据领导—成员交换理论、变革型领导理论和媒体丰富性理论进行了阐述；关于虚拟领导的作用机制，主要聚焦于中介路径和调节机制，发现中介变量有使用虚拟媒介的动机、虚拟领导者对计算机媒介的使用能力、媒介的丰富度、员工心理契约、凝聚力、群体沟通，调节变量有团队虚拟性和团队类型，虚拟领导能够通过员工心理契约、凝聚力和群体沟通等对结果变量产生影响。关于虚拟领导的影响结果，主要聚焦于员工的态度、行为和组织绩效3个层面。建立整合分析框架不仅有利于改善现有虚拟领导研究结论分散的状况，同时也有助于学者们更加系统全面地掌握虚拟领导的形成、影响机制及作用效果，从而进一步推动虚拟领导有关研究深入发展。

　　（二）未来展望

　　在未来有关虚拟领导的研究中，可重点关注以下几方面。

　　1.紧随技术和现代领导情境的发展迭代，构建多层次、全方位概念

　　学者们虽然已经从过程、主体和结果视角定义了虚拟领导，但是伴随着信息技术、虚拟技术和现代领导情境的发展变化，虚拟领导的内涵和外延也会不断变化。首先，虚拟领导会受到组织虚拟性变化的影响。组织虚拟性的高低对虚拟领导的方式以及有效性均会产生影响。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