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领导：文献综述与研究展望／曹晓丽 刘显迪 莫程凯

　　1.前因变量影响虚拟领导的路径

　　根据相关文献整理与归纳，前因变量对虚拟领导的作用主要基于领导—成员交互展开，其形成路径完成主要通过内在动机与外在媒介构建。

　　路径一：内在动机的中介效应。学者们对于虚拟领导前因变量的研究主要聚焦于使用虚拟媒介的动机（在虚拟环境中进行沟通）和虚拟领导对计算机媒介的使用能力，沟通可以充当虚拟领导形成的中介路径。Charlier等基于自适应结构理论发现：沟通焦虑对虚拟领导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基于文本的沟通能力对虚拟领导有显著的正向效应；对计算机媒介的使用有助于提高虚拟领导的效率；虚拟团队的领导者基于虚拟媒介的沟通频率与沟通质量，在沟通焦虑与基于文本的沟通能力对虚拟领导产生的影响过程中发挥部分中介作用。［19］

　　路径二：外在媒介的中介效应。在对外在中介效应的探究上，现有研究主要聚焦于媒介的丰富度。Hambley等认为，虚拟媒介不仅能够直接影响虚拟领导的有效性，还能够在沟通与虚拟领导之间起到中介作用。［20］也就是说，组织成员通过使用丰富的媒介来提升组织的沟通效果，进而提高虚拟领导的有效性。

　　2.虚拟领导影响结果变量的路径

　　目前关于虚拟领导影响结果变量的路径探讨，均围绕发挥组织绩效增益展开。因此，本文从提升组织绩效、促进知识共享两个方面着手，对相关变量进行整合与归纳。

　　在发挥绩效增益作用方面，学者们主要探讨了员工心理契约、凝聚力、群体沟通等在虚拟领导和有关结果变量之间发挥的绩效增益作用。Karani等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员工心理契约在虚拟领导的支持行为促进员工的幸福感之间发挥中介作用。［22］也就是说，虚拟领导能够通过员工心理契约的履行，增强其幸福感。当员工感知到虚拟领导的支持行为时，其会增强履行心理契约的主动性，即有更强的工作积极性和工作幸福感。工作幸福感作为一种积极心理资源，有助于员工选择创新行为，并为组织做出积极贡献。

　　此外，不论对于群体还是个体而言，凝聚力都与组织绩效存在着密切联系。这是由于凝聚力是协调各类复杂系统的关键，并且在提高组织绩效中发挥着重要作用。Sedrine等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凝聚力在虚拟领导与团队绩效之间发挥中介作用。［23］当虚拟领导的有效性较强时，团队凝聚力会得到提高，这种凝聚力会给团队成员带来更高的组织认同感，促使其建立共同的目标。当组织成员目标一致时，能够展现出更强烈的工作动机，进而实现组织绩效目标。

　　群体沟通是组织成员在社会化的过程中群体互动的一种具体形式。群体沟通的有效性程度越高，群体成员所获得的来自领导者和其他成员的有效性资源越丰富。Singh通过实证研究发现，群体沟通在虚拟领导和知识共享之间发挥中介效应。［3］由于虚拟团队的地理分散性，团队沟通存在困难，因此，当虚拟领导的有效性高时，组织成员之间的沟通也会更加有效，对提升组织绩效所需资源的共享程度也会更高。群体沟通作为成员获取资源的一种重要方式，成为连接虚拟领导和知识共享的重要桥梁。

　　3.虚拟领导的调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