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创新与企业韧性——基于民营制造业上市企业2009—2022年的相关数据／王舒颖 宋 敏

　　恢复力。企业恢复力的衡量指标是企业的成长性。企业市场价值是外界投资者对企业长期发展状况的预期，能较好地反映出企业的长期绩效。因此，可以选择托宾Q值（一项资产的市场价值与其重置成本之比）作为衡量企业恢复力的长期指标。

　　2.解释变量

　　绿色创新。选取绿色发明专利申请和绿色实用新型专利申请数量之和作为企业绿色创新活动的度量指标（green）。从国家知识产权局获得A股民营制造业上市公司相关专利的国际专利分类号信息，并将其与2010年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国际专利分类绿色清单”进行匹配，如果专利分类号在该范围内，就将其认定为绿色专利；反之，则为非绿色专利。［25］由于企业并不是在每年都有专利申请记录，体现在数据结构中，即某些年份的数量为零。为了避免取自然对数时产生大量缺失值，可对指标进行加1后取自然对数，该指标值越大，说明绿色技术创新水平越高。

　　3.中介变量

　　环境绩效。将企业社会责任报告中披露的环境责任评分加1取对数，作为制造业企业环境绩效的代理变量。［26］和讯网的CSR（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企业社会责任）评价体系分为“股东责任”“员工责任”“供应商、客户和消费者权利责任”“环境责任”“社会责任”5个一级指标，其中，“环境责任得分”指标涵盖了环境整体管理信息、污染信息、减缓及适应气候变化信息等，能够较好地体现企业环境绩效。

　　同群企业绿色创新。采用除目标企业之外，该行业同年度其他企业的绿色专利申请平均数量来计算同群企业绿色创新成果。［27］同一个行业不同企业之间因竞争互动关系而形成社会网络，个体的绿色创新会受到其他企业平均创新程度的影响，因此，可采用同群企业绿色创新水平表示绿色创新发挥的同群效应。

　　4.调节变量

　　风险承担水平。借鉴余明桂等学者的做法，计算企业的风险承担水平（riskit）。［28］企业的风险承担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企业对未来不确定性的应对能力。企业应对不确定因素的能力越强，其抵抗力、恢复力就越强，企业韧性就越高。

　　5.控制变量

　　为了控制其他企业特征对企业韧性的影响，选取以下控制变量：企业年龄（age）、资产负债率（lev）、企业规模（size）、两职合一（dual）、管理费用率（fee）、机构投资者持股比例（inst）、高管薪酬（pay）、独立董事占比（indep）、审计意见（opinion）。

　　（三）数据来源

　　本文以民营制造业上市企业2009—2022年的数据作为样本，实证检验绿色创新对企业韧性的影响路径。截至2023年6月末，A股上市企业总数为4874家，其中民营制造业上市企业数量达2462家，这表明民营制造业具有广泛的代表性。民营制造业的绿色发展是观察我国经济社会绿色高质量发展的一个窗口，民营企业绿色低碳转型进程直接影响着我国绿色低碳发展的成效，因此研究民营企业绿色创新的影响至关重要。选择2009—2022年的样本区间是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一是将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作为研究背景，考虑企业韧性相对于2008年的偏差；二是将突发的重大公共卫生事件纳入企业面临的外部冲击环境。

　　本文的数据来源如下：上市企业绿色创新的数据来源于国家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