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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中期

优化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策略选择/郑 杏 欧庭宇

来源:领导科学网,领导科学杂志社唯一网站 作者:郑 杏 欧庭宇 日期:2017-03-16 11:09:52
因此,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渠道成为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
  三是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地位较低,削弱了政治参与的效能感。政治效能感是公民对于自身在政治生活中影响力的心理感知,它包括内在政治效能感和外在政治效能感两个面向,是公民参与政治生活的重要心理动力[2]。政治效能感的强弱与政治参与程度、机会是一致的,新生代农民工所处社会地位不高,导致他们在公共政策和公共体系建设上的话语权不足,从而使其政治参与所带来的影响力也不够。同时,为新生代农民工争取话语权的组织也不多,即使他们发表政治言论和行使监督职能,也难以引起政府的重视,从而削弱其政治参与的效能感。
  二、影响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原因
  公民有序、理性的政治参与取决于“公民对执政党、政府、制度、政策等的认同程度,公民的政治参与是以其政治认同为心理条件的”[3],影响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因素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
  其一,经济因素。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新生代农民工的收入状况决定其精神诉求的范围。生活上的重重压力导致大多数新生代农民工无暇顾及更广泛、更深层次的政治参与。通过查阅资料发现,新生代农民工主要关注收入、婚恋、培训问题,不像父辈为了养家糊口而省吃俭用、艰苦奋斗,身处城市底层的他们缺乏生活方向,生存问题成为他们立足城市的首要关注,而对政治参与则态度冷漠。亨廷顿曾说:“穷人通常很少参与政治,因为参与政治似乎与他们所关心的主要问题无关,也无助于解决他们的主要问题。对许多穷人来说,最紧迫的问题是解决今天、明天或下周的工作、食品以及医疗问题。”[4]新生代农民工的生计问题偏重具体的、直接的层面,“为之奋斗的一切,都与他们的利益有关”[5],若他们在精神上和时间上没有发挥自己政治参与想象力的空间,政治认同的逻辑起点必然指向工作赚钱、家庭生活等生存伦理。
  其二,制度因素。设计制度是为了社会良性运行,一切社会都离不开制度与规范的作用。邓小平曾经说过:“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6]制度不同,新生代农民工享受的权利与义务就会截然不同。新生代农民工绝大多数作为年满18周岁的公民,选举权与被选举权跟户籍属地息息相关,意味着无法拥有在城镇参与政治选举的权利,长年务工在外而无法充分表达诉求,最终其政治权利处在名存实亡的真空状态,他们是一种典型的政治参与贫困者或政治权利边缘化的人群。毫无疑问,制度壁垒是现阶段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无序化的真正症结,加强制度建设是他们走出政治参与困境的可行良策。全面废除城乡二元户籍制度是高瞻远瞩的顶层设计,但就实际情况而言推行难度较大,比如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承受压力巨大。
  其三,自身因素。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明确提出,解决新生代农民工就业、培训、社会保障、子女入学等问题,高度重视新生代农民工在城镇化和工业化进程中的重要性。2015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显示,大专及以上学历仅为8.3%,既对农业、农村并不熟悉,又因为自身学历、素质、能力等因素无法真正融入城市社会,享受现代城市文明。大多新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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