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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中期

综合国力的冰山模型/马 健

来源:领导科学网,领导科学杂志社唯一网站 作者:马 健 日期:2016-06-07 15:45:51
合国力的绝大多数排名中,基本上都稳居第二位。在克莱因的排名中,苏联甚至多次名列第一。然而,这个综合国力曾经数一数二的超级大国却解体,不复存在了。就今天的情况来看,美国的综合国力依然遥遥领先,“国力较强的国家较多,包括英国、法国、德国、加拿大、日本、俄罗斯和中国,它们综合国力的得分差异不大,由于方法的差异会有排位先后的不同,属于国力次强的国家”[3]。由此可见,尽管传统的综合国力研究能够部分地描述和比较综合国力现状,然而,它既不能很好地解释各国的综合国力为何如此,也不容易成功地预测各国的治乱兴衰。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正是关于综合国力的定量分析未能解决第三个问题所造成的结果。
  事实上,关于综合国力定量研究的最大问题,是这类研究还没有搞清楚综合国力构成因素之间的逻辑关系,就将具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因素简单地割裂并进行数据合成,尤其是强行将难以准确量化的软性指标通过定性描述的方式加以量化,并且在数据合成的过程中极大地低估了这类软性指标的重要性,其结果就是诸多综合国力定量研究的唯一命运:精确的错。但显而易见的是,在综合国力的研究上,与其精确的错,不如模糊的对。同绝大多数关于综合国力的定量分析相比,小约瑟夫?奈对世界主要国家综合国力的模糊评估显然并不逊色,甚至由于误导性小而更有价值。就综合国力构成要素中硬性因素和软性因素的关系而言,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各国交往的频繁,同有形的硬性因素相比,无形的软性因素所发挥的作用呈现出日益显著的趋势(见表1)。
  三、综合国力的构成因素
  通过对综合国力构成因素的系统梳理,可以将综合国力的构成因素分为六大类:资源类因素、科技类因素、经济类因素、政治类因素、军事类因素、文化类因素。这些因素间的关系并不像绝大多数综合国力定量研究所描述的那样,呈现并列关系,并可强行相加。事实上,这些因素是彼此密切联系、互为因果关系的(见图1)。
  当然,除了小约瑟夫?奈根据可见性标准将综合国力的构成因素分为有形方面(硬实力)和无形方面(软实力)外,显然还存在其他划分方式。划分方式不同,视角和思路也自然各异。事实上,我们还可以以人为中心,将综合国力的构成因素划分为与人有关的方面和自然资源方面,文化类因素、科技类因素、经济类因素、政治类因素和军事类因素属于与人有关的方面。
  传统的综合国力研究最重视的是可见的各类因素,综合国力定量研究则是抓住横截面数据大做文章。但从时间序列的视角来看,这些因素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因此,很多学者试图从动态的角度来探寻决定国家兴衰的深层次原因,如保罗?肯尼迪从经济和科技视角对国家兴衰的分析、曼库尔?奥尔森运用集体行动理论对国家兴衰的探讨、道格拉斯?诺斯和罗伯特?托马斯借助制度变迁理论对西方世界兴起原因的研究、戴维?兰德斯以社会进程中的文化因素对国家兴衰的解释。但实际上,国家兴衰的经济和科技决定论并未厘清其中的因果关系,因为不同的政治环境和制度安排显然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经济发展的水平和科技进步的速度。按此思路,国家兴衰的政治决定论、制度决定论和文化决定论也都存在类似的问题。事实上,综合国力构成因素间的联系非常紧密甚至呈现胶着关系。例如,因核技术的重大突破而制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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